他们家最困难的时候,也有上山捡过橡果子充饥,所以对其有一种难以割舍的特殊情怀。
“这个好啊!女婿咋没来?刚好我们爷俩喝两盅。”看到碗中的嫩豆腐,张父顿时喜笑颜开。
“我寻思让他给大姐送去一份,尝尝鲜,你们也知道大姐并不待见公公一家,便让他拿去铺子里,毕竟大姐夫对宝哥还不错。”大丫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实话,她还是挺喜欢大姑子的,说话就像那潺潺的溪流,温温柔柔的,还没有一点架子。
“哎!这也不怪人家,谁让你那个心如蛇蝎的婆婆,从小就给一双儿女灌输那些不好的想法,甚至还沆瀣一气,联合他们一起去欺负你大姑子,换了谁都会对他们恨之入骨,如今好不容易脱离了那个没有丝毫温暖的家,不与娘家来往也在情理之中。”
张母也坚定地站在小溪这边,没办法,谁让王氏做的那些事,实在是令人作呕,是个人都会心疼那个从小就失去娘亲的苦命姑娘。
“宝儿他大姐夫妻俩品行端正,若有可能,还是和解为好,无论到何时,宝儿都是她的亲弟弟。倘若你们真的有啥困难,他们定不会坐视不管。”
张父始终坚信一句话,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即便平时水火不相容,一旦有难,也永远比那外人可靠得多。
“你爹所言极是,闲来无事,你也多去陈家走动走动,久而久之,或许那些不愉快就如那过眼云烟,消散无踪了。”
张母之所以如此言说,实则暗藏私心,那便是为了给王氏添堵。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不是厌恶父子俩与继女往来吗?那便偏要将此事促成。
如今亲家公已与她分道扬镳,颜面尽失,若是让她知晓儿子与继女重归于好,恐怕会气得吐血三升。
“之前公公去探望大姐,结果直接被赶了出来,还说,希望他们父子,以后再也不要过去打扰自己平静的生活,我担心遭遇同样的结局,所以一直没敢去。”
成完亲后,大丫确实想过去探望小溪和孩子,单单从人家初次见面,就赠予自己一支银簪,她也理应送上一份贺礼,但心中却有些害怕。
“放心吧!宝儿他大姐绝不是那种人,不然,又怎会在明知你即将成为她弟媳之时,还慷慨相赠呢?这足以表明,她对你并无厌恶之情,更不会因此迁怒于他人。”不得不承认,陈母聪慧过人,分析得条理分明。
“他们家家境殷实,想必家中什么也不缺,你也无需送什么昂贵的礼物,为孩子做两身小衣裳即可!正所谓礼轻情意重,宝儿他大姐,定然会喜欢。”张父也在一旁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