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许晚晴擦干眼泪，一字一顿地说：“封凌夜，从现在开始，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许薇薇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你，作为她的未婚夫，一样是我的仇人！”

“我们之间，恩断义绝！我跟许薇薇，不死不休！”

“恩断义绝？好，很好！”封凌夜被她这句话引得心头怒火飞涨，不愿再多做解释，只是冷冷地说。“许晚晴，你不是一心想嫁入豪门？乔琰已经被他的初恋找回去了，你跟我恩断义绝了，还想继续钓我的弟弟？”

他凑近了许晚晴，低头看着她，两人的脸近在咫尺。“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同意洛恩跟你这种女人结婚？”

他俯视的样子威慑力十足，换做别人早就腿软地求饶了，但许晚晴见过太多次了，所以她一点也不怕，反而仰起脸。“封凌夜，我没有你这么无耻跟武断，因为一件小事就否认身边的所有。你是你，洛恩是洛恩，你们只是有这张脸相似而已！”

封凌夜侧脸低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但是，许晚晴，你不也曾在这张脸的迷惑下忘情呻吟，淫荡不堪吗？”

“你……”许晚晴羞愤地大怒，扬手想打他的耳光，却被封凌夜抓住了，狠狠地甩了出去。许晚晴一个没站稳，登时摔在地摊上，盘好的长发散了满肩都是，样子狼狈不堪。

封凌夜心中一动，刚想伸手去拉她起来，许晚晴却在这时候抬头，用最冰冷的语调说。

“你跟洛恩，虽然长着一样的脸，但他是天使，你是魔鬼！”

“是吗？”封凌夜心里刚浮现的那一点温柔就这么烟消云散了，他安然地坐下，语调轻松地说：“许晚晴，作为一个不得不向魔鬼屈服的人，你觉得谁更可怜点呢？为了你心爱的天使一般的洛恩，跪下来乞求我的宽恕，怎么样？”

“凌夜！”封爷爷忍不住呵斥。

“哥！”另一道不赞成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封洛恩操控着轮椅从门外快速地进来，在许晚晴身边停下，着急地伸手弯腰，想把许晚晴从地上抱起来。“晚晴，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洛恩，你……你回来了？”这张熟悉的脸上有她一直渴求的温柔神色，许晚晴鼻子一酸，差点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