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了？”

白渊微微一怔，眼中有了一抹诧异。

他可没有听说这玩意儿可以转移的……

“我现在的精神污染，基本上不存在了，你没看见我多正常吗？”

张清道摊开了双手，示意自己现在的状态相当好。

“……”

白渊干笑了一声，倒是还真没看出来多正常……

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了张清道的不正常，完全是自身性情，而不是因为精神污染……

白渊没有回答这个话题，转而道：

“那个，校长，你把精神污染转移到哪里了？”

“这种东西，肯定是只有在别人身上才最安全。”

“？”

白渊微微一怔，道：

“校长，我的污染，不会就是来自于……”

“想什么呢？”

张清道闻言，瞬间撇了撇嘴，道：

“依照你现在的实力，连我百分之一的精神都承担不起！”

一般而言，鬼灵人的实力越强，其精神污染也就越重，虽然都是用百分比来计量，但实际上蕴含的量可不是一个级别的。

“实话和你说了吧。”

张清道说出了自己的秘密，道：

“我将精神污染，转移到了厉鬼的身上！也只有这个特殊的存在，才能承载这么多的污染！”

“厉鬼？”

白渊的眼中有了一抹诧异，倒是没有想到这回事。

如果是厉鬼的话，他没准也能用这种办法……

而就在此时，张清道的话打破了他的幻想，道：

“这种办法，只适用我自己，你不行的。”

“为什么？我可以去活捉厉鬼的，而且我身上就有一只头颅鬼！”

他瞬间就想到了自己的老朋友，

反正头颅鬼已经疯了，再多装点精神污染也问题不大……

“你想的太简单了。”

张清道摇了摇头，道：

“我是将污染转移到了我幻境中的厉鬼！”

“幻境中的？那不是假的吗？”

白渊一下就怔住了，

张清道微微一笑，道：“在我的幻境中，我说它是真的，那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