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枝将无忧逼至墙上靠着。
无忧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脸,一抹红晕从脸颊滑至耳根。
“你们在干什么?”听到声音的傅筝进屋,就见靠的极近的二人。
无忧跟慕南枝侧头看了傅筝一眼。
无忧心慌:怎么有种被主子捉女干在床的愧疚感?
慕南枝回头,取过无忧手中的盒子,又抬眼看他道“你以前是唱戏的?戏这么多?”
无忧:“额。”
慕南枝打开木盒,大致看了一眼银票,见没问题就合上,然后递给清竹。
“以前用的钱盒可有何不同?注意小细节,别让人生了疑心。”慕南枝叮嘱清竹。
“是。”清竹接过钱盒,便转身出去了。
他一走,傅筝便关上了房门。
无忧直勾勾的盯着慕南枝。
怎么回事?
他就离开这么一会儿。
皇上就穿女装了?
他要是多走一会儿。
皇上有没有可能跟主子成亲生子?
无忧看慕南枝正看得认真,冷不丁视线陡然受阻。
看着主子健硕的背影。
无忧觉得,主子估计是吃醋了。
不然,屋里这么宽。
他非得站他眼前挡住他看皇上的视线?
“皇上,您怎么穿女装了?虽然很好看,但怪渗人的。”无忧是真的觉得渗人。
“你要是再废话,朕就要拔你舌了。”慕南枝纤细的手指捏着茶杯,眸子一睨极致危险。
无忧的心一个咯噔,赶紧闭嘴。
他就说嘛,这哪里能被当成女人啊?
“你跑一趟。”慕南枝又道。
无忧:女人果然令人捉摸不透,前一眼,要拔他的舌,后一眼,又要他去为她办事。
“去跟着这行人,找到他们最后的去处。”
“是。”无忧恭敬应声后,便翻窗出去了。
慕南枝看着他消失的身影问傅筝“他以前,也这么没个正行?我记得他刚开始挺沉稳的。”
傅筝:“......”
清竹将银票送到张三手里。
张三清点了一番与李四对视了一眼。
合上盖子,李四道“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复命吧。”
两百万,不是个小数目。
若是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