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芸,你不想报复他们吗?”朱昊问道。
沉默了好几秒,邹芸摇了摇头。
报复,她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敢想。
她本来就是个性格懦弱的女人,结婚这么多年,陈鸿飞的男权思想施加在她的身上,逆来顺受早已经在她的内心里,生根发芽,根深蒂固了。
朱昊怔怔地看着她,忽然笑了起来,他放肆的大笑声,即便是走廊里的行人,都能听得真真切切。
曾几何时,自己以为天长地久的爱情,就这么被陈鸿飞给毁了,更可笑的是,屈辱的自己,替这个老畜生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
眼前这个懦弱的女人,竟然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既然你没有,那么我就给你打一剂强心针!
忽然,他凑到邹芸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邹芸,你知道邹老先生,是怎么死的吗?”
邹芸脸上,顿时闪过一抹惊愕。
当年,父亲去世的确实十分离奇。
喝酒到半夜回家,然后坐在沙发上骂了半天的街,然后自己又喝了两杯酒,然后就跑出去跳河了。
所有人都搞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会自寻短见。
而邹芸,更是耿耿于怀了好多年。
“你听说了什么吗?”邹芸眉头紧皱,语气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