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罗立军就挂断了电话。
我靠!
这尼玛算是怎么回事儿呀!
滕刚有点懵逼了。
难道给自己钱,让自己跑路,这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再者说了,通常的跑路,至少要一两年才行吧,这五万块够干什么的?
滕刚瞬间有点傻眼了。
他觉得自己辛辛苦苦,给罗立军卖了这么多年的命,一点也不值得。
“大哥,咱究竟去哪呀?”司机苦着脸问道,“车都要没油了,您再不说地方,就得把咱俩撂在半路上。”
闻听此言,滕刚悠悠地叹了口气,“就在这里停下吧。”
“啊?”司机有点懵逼,他看了看左右,此时已经到了开发区,左右两边除了几家工厂之外,就是空旷的马路和路灯了,那远处灯光照不到的黑漆漆的一片,都是茁壮生长的庄稼地。
把他丢在这个地方,这位大哥究竟想干嘛呀?
打车跑了这么远的路,难道是来这里偷苞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