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同身受过。
这种事谁也安抚不了,所以我没安抚,也没有去碰她的疤,而是哦了一声说了句,“江昱珩应该会找院长参她一本。”
“该参就参,”温凉可不是菩萨,没有谁捅她一刀,她还帮人擦刀子的慈善。
我被惹笑,“温医生不愧是持刀还收钱的主,心就是硬。”
“对别人心慈手软,那就是拿刀霍霍自己,我才没有那么傻,”温凉剥了个桔子,我俩一人一半。
我揪了一瓣放到嘴里,酸酸凉凉的,格外的提神爽口,温凉却是皱了眉,然后塞给我。
我吃的很是巴适,“不酸啊。”
“你是孕妇,”温凉睨看着我,“你怀孕了都不知道,小乔乔你什么时候这么神经大条了,你来不来例假不清楚?你最近吃酸反胃没感觉不对?”
她终是教训上我了。
我用牙齿碾硌着嘴里的桔瓣,“我最近都忙什么心思在哪,你又不是不清楚。”
自从秦墨被江淮他们弄走,不对……应该说是自从他没假死跟我闹分手后,我整个人就像是失了魂,天天魂不附体的浑浑噩噩。
睡不像睡,做什么都是脑子懵懵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身体的不舒服不自在,我都自动当成了失去秦墨的不良反应,哪会往怀孕上想呢?
“大条,”温凉哼了声,接着问了我一句,“你现在孩子都有了,秦墨什么时候回来?不会是等孩子会叫爹的时候吧?”
“江淮说快了,就是不知道回来的秦墨是什么样子?”我是担心的。
江淮和龙畅已经是被逼到了悬崖上,属于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不然不会火烧法云寺,今天更不会当众就掳我。
他们对我尚且如此,对秦墨只怕……
“凉凉,我好担心秦墨,”我说完半天也没见温凉出声。
我掀起眼皮看向她,就见她拿着手机发呆。
她这样子明显不对,我不禁道:“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