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像‘方便’、擦洗全身这种事,他却只要看护。
为什么呢?
他们是最亲近的人啊。
或许,他是不想让她看到他最狼狈的一面吧?姚茜凌只能这样劝慰自己。
现在傅寒川还不能说话,她连跟他吵架,都吵不起来。
…
一个礼拜后。
盛子婳仔仔细细看过来剧本,把能写的,对其中女性角色的理解,都写了出来。
厚厚的一沓纸,递给了柏元洲。
“柏导,您看看。”
柏元洲接过,颇为吃惊,“这么厚?”
“是……”
盛子婳不太好意思,也不太自信,“我是第一次写,想到什么就写了什么。”
“没事。”
柏元洲很欣赏她的态度,“你有这个态度,已经是成功的第一步——回头我看完了,再找你。”
“好的,柏导。”
之后的结果是,柏元洲挺满意的。
但是,一部戏的定角,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只是导演,上面还有制片,出品人。
一个总负责,一个出钱的,这两位才是大佬。
更何况,一部戏要启用新人,是要冒风险的。
这天下戏后,任策来找盛子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