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停工了一段时间,复工后,戏份安排的有些紧。接连好几天,盛子婳早出晚归,就差住在剧组了。
但她记挂着君君,每天再晚,都会回去汀清湾。
可这么一来,是再挤不出时间去医院看望傅秉致了。
陆鹤卿来医院时,毫不客气的奚落儿子,“你看看,就跟你说了,女人不能太宠!你还在医院住着,她居然跑去拍戏!”
“呵。”
傅秉致眼神淡漠的扫过,不温不火的道,“难怪你要退休,成天把精力放在为难儿媳身上,去村头和碎嘴的七大姑八大姨汇合吧,那里适合你。”
“!”
把个陆鹤卿给气得仰倒。
陆鹤卿一走,傅秉致眸色立即沉了下去,事实上,他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他已经有一个礼拜没见到子婳了。
…
今晚,有夜戏。
而且, 是场醉酒戏。
一开始,盛子婳没有真喝酒。但是,拍了几次后,呈现的状态总觉得不对味。
“子婳,喝一点吧。”
柏导考虑了下,建议道。
顾及她是傅秉致的人,和她有商有量,“喝点度数低的,找一找微醺的感觉。”
“好,听柏导的。”
盛子婳没有拒绝。
她清楚,自己状态不太对。她的戏剧表演经验有限,那就只有借助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