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耘谈的尸体已经被放在了一边,停尸房里也准备好了苍术和皂角。
苏鱼戴上自己准备好的“口罩”、手套,对着尸体静默了几秒,刚准备开始动刀的时候,老孙开了口,“还是我来吧!”
老孙往自己的口中塞入了一片生姜,他自然注意到了苏鱼手上和嘴上戴着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心中不由地嗤之以鼻,女子就应该好好待在后院里,相夫教子!
看吧,女子做事就是麻烦,验个尸还将自己包裹地这般严实,手上戴了一层那玩意儿,能准确触摸尸体么?还是嘴上那东西,不会影响味觉么?
要知道,仵作的鼻子也是很重要的。
他心中腹诽着,却看到一边的王岳,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类似于苏鱼嘴上戴着的东西,也将自己的嘴巴套了起来。
老孙心中的鄙夷更甚了。
他的鄙夷和不满,体现在他的动作上。
他来到苏鱼的身边,将苏鱼挤出了一边,然后对着尸体就要下刀。
眼看他的刀就要碰到尸体胸腔的皮肤,苏鱼立马抬手阻止了,“孙老,这是作甚?”
被打扰的老孙,很是不满,他头也没抬,不悦地道,“自然是剖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