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你应该只是异能力者看不见咒力的吧?你是怎么预判到老子的攻击的?”
五条悟饶有兴趣地盯着浑身紧绷的安德烈·纪德问道,像只发现了好玩玩具,摇起蓬松尾巴的猫猫。
“他有和织田先生类似的预知型异能力。刚刚应该是他的异能向他提前发出了预警,才能避开你的攻击。”
幽冷的女声,音量不大不小,从没有被轰塌的通道阴影传出。
“嘭!”
一名被吸成干尸的灰斗蓬尸体被冷酷地抛出阴影,不知是故意还是其他,落点位置距离安德烈·纪德隐藏的位置极近。
安德烈·纪德看着下属的干尸,抬头看向那道缓缓脱离沉沉的黑暗,被线条狰狞的血棘簇拥着走出,站到阳光下的纤细人影,眼神微冷:“阁下如此对待我的下属,我想,我们应该没有得罪过阁下吧?”
“没得罪?”
望月祈冷笑了一声。
“你和你的下属们炸了我的房子和新添置的家具,以及我最喜欢的各个地方买来的伴手礼,还敢说没得罪我跟我无关?!”
安德烈·纪德盯着望月祈,绷紧的肌肉使他随时都能够进入战斗状态,对望月祈发起袭击。
但是...
他的异能力【窄门】,可以短暂的预见未来的画面。
站定在原地未动的这短短几秒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异能力已经发动了几十次。
没有一次成功杀死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女,每一次死亡的都是他。
要么被上空那个忽然瞬移到跟前的白发少年扼住脖颈,他试图反抗和脱身,但都诡异地无法真正触碰到那名白发少年,只能任由空气一点点地抽离腹部,死在那双至始至终都无动于衷的冰冷注视下。
要么就是被突然出现的粘稠血潮吸附住,犹如落入蛛网的蝴蝶,无法挣脱黏性的蛛网,最后被挥舞着足肢靠近的蜘蛛蚕食殆尽。
还有更多的死亡方式,而刽子手都是眼前这两个年纪看上去不大的少年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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