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敏点了点头:“有些事我没弄明白,首先你妈妈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要知道龚文霞当时是你父亲合法的妻子,而且在龚文霞怀孕的时候,等于是你妈妈也怀孕了。
你父亲怎么可能做得那么隐蔽,外面有了女人,而且还替他怀了孩子,龚文霞不知道有情可原,我父亲他们几个天天跟你父亲在一起,怎么就不会察觉这件事呢?
再有就是,事实证明龚文霞一直利用你在讹我的父亲,既然你被抱走了,无论如何也证明不了你不是我父亲的儿子。
当初为了这件事,我父亲因为感到愧疚,准备跟我母亲离婚,转而去娶龚文霞,龚文霞却没有同意,反而到龚家山的尼姑庵出家?
对了,我父亲还告诉我,龚文霞就是龚家山的人。”
贾二虎摇了摇头:“亏你还是六扇门的人,这点事情也弄不清楚吗?
你父亲不是说她生了一个儿子吗?
她要是跟你父亲结婚,那个孩子怎么办?
你一说她是龚家山的人,我就明白了,他一定是躲在那个尼姑庵里,把他那个儿子养大。
之所以把我父亲埋在龚家山,让你父亲和那些兄弟能看上去,好像是她觉得有愧于我的父亲。
同时因为我的丢失,她可以不停地讹你父亲,讹来的钱修建尼姑庵不说,还给村里的人带来了很多好处。
所以她在那里干什么,不仅没有人管,一旦要是出了什么事,村里的人还会出面维护她。”
“真的呀!”丁敏兴奋起来又有点忘形,更重要的是贾二虎真的相信了她,而她也因此可以认定父母没有欺骗她。
她兴高采烈地起身坐到了床边,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贾二虎的手问道:“你说如果我们再次去龚家山,会不会找到她?”
贾二虎却一脸沉重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丁敏抓着他的手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