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斯年立即朝白漓的方向飞奔过去,然后摁住他的肩膀问道:

“白先生,可以再给我一个眼镜吗?”

就是这一晃,白漓的手从鼠标上一划,一摁,

“啪嗒。”

黑屏了。

弹幕又是一片哀嚎。

“姜,先,生!”白漓也咬牙切齿,仿佛要将这三个字嚼碎一般,从牙缝中狠狠地挤了出来。

姜斯年回想起刚刚在门外听到的,姜焰嘲讽的那句,

“看来这这项目是真不怎么样。”他下意识的便复述出来了。

白漓紧紧地握着拳头,关节微微泛白,但仅仅只过了短短几秒,他的嘴角便也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那是因为在这段时间里,你那可怜的妹妹极有可能遭受了无法想象的巨大创伤,以至于她内心深处对这段记忆充满了极度的抗拒。”

说完后,姜斯年的脸色果不其然瞬间变得苍白,

白漓乘胜追击:

“姜先生不妨想想,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本应在阳光下自由奔跑年纪,却被囚禁在这个阴暗的小空间里,被安上编号,在这个地方到底承受着一切未知的实验,整整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