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没?”
真国公似无意般这么问了句,就听自上方屋顶处传出来一道暗哑的声音。
“未曾!”
镇国公闻言已是再度的躺了回去,双目微合似睡着了一般,实则心中已经是骂上了,个没用的家伙,看看看,那媳妇能自个掉你怀里去啊!
呵呵......就说这想方设法的给那个想拱自家白菜的猪开后门的,怕是也仅镇国公一人了!
凛冽的寒风吹不散心头那理不清的思绪,因着刚才爷爷那别有深意的眼神,那个被自己刻意忽略的人就这般的出现在了心间。
唉,愁人啊!
镇国公府后墙处,连着陪自家那个没用的王爷在此吹了两晚寒风的石青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话说您倒是进去那,隔着这许多的墙一座座屋的也不知是能瞧出个啥?
“王爷,咱进不?”
石青踌躇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话说为何要踌躇,唉,那还不是昨日他也就是这般问上了句,然后......然后人就回去了吗。
今日看情况怕是也差不离。
果然,就听那个站的如风中雕像般的人开口了:
“回府!”
楚莫离言罢转身,棱角分明的双唇抿了抿,谁能想到活了二十七载从不知怕是何意的自己,如今竟是连踏上这方墙头的勇气都无。
怕对方会装作无事发生,
更怕她谈起时会无所谓一般都态度,
那姑娘就是个不通情之一事的主,
万一在给撇了个干净可要他如何是好?
怕呢......
属实是意想不到!
唉,其实意想不到的又何止他一人?
“王爷既是来了何不入内一叙?”
清冷的声音仿佛天籁般在楚莫离的心头炸响,亦炸的他那离去的脚步休想再迈出去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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