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这个样子,看上去就越是让人厌恶。
贺毅准备起身拉着左子萱离开了,宋应言赶紧开口道:
“风婶儿,我怎么看着这村里的房子年久失修破破烂烂的,像是没什么人呀?”
秦风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捏了一把尹莎,让她收敛一些。
接着一脸悲伤的叹气道:“三十年前,村里来了一场瘟疫,整个村子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现在也就零零散散的剩下十来个人。”
徐清风抖了抖眉头道:“嗯?你们不是会治病吗?”
“我们虽然会治病,但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
何况疫病也分好几种,偏偏村民们得的那场疫病,我们从未见过。
我们也用了很多的办法,都没办法治疗那奇怪的疫病,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整个村的村民至少死了三分之二。
后面这些年,又有些老死的。所以,这村里已经没剩几个人了。”
宋应言点点头,心想,难怪他们外村的人很少看到他们戈革村的村民出村,原来是都死得差不多了呀。
“那村子里面都没有几个人了,为什么你们不迁移到外面去居住呀?”
宋应言好奇的问道。
人是群居动物,既然村子都没有两个人了,为什么不搬迁到其他人多的村子去居住呢?
秦风一脸忧伤的道:“我们毕竟在这里土生土长的,要背井离乡,谈何容易?”
“好了好了,不讲这些悲伤的事情了,你们这一路辛苦了,我让尹莎带你们去房间休息。
晚上给你们把吃食送到房间去。
吃完饭,你们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明早上起来,我们再来看病。”
打打杀杀了一路,他们的确也累了,就想吃点儿东西,好好的睡一觉。
“风婶儿,我们找您看病,住在这里,就已经给您添麻烦了。
吃食就不用准备我们的了,我们自己带得有干粮。”
宋应言伸手拍了拍自己背过来的包袱道。
“那行,我也不与你们客套了。”秦风笑着道。
尹莎将贺毅一行人带到家中前院的厢房,她让徐清风和宋应言住靠近大门的一间厢房,又在他们旁边安排了一间厢房给左子萱。
然后准备将贺毅安排在后院,她的房间隔壁。
贺毅直接背着左子萱,住进了徐清风他们隔壁的房间,进屋后,“嘭”的一声将房门重重的关上。
徐清风看着一脸失落的尹莎,站在她的身后好笑的道:
“你这吃相真是太难看了,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呀。”
说完,转身哼着小曲进屋,“嘭”的一下把门关上。
尹莎没有上过一天的学,认识几个字,也都是她娘那半桶水教的,在为数不多的村民中,算是文化人了。
但徐清风说的这一句无头无脑的话,她硬是没有听懂是啥意思。
进了屋后,贺毅将左子萱放在铺着稻草的土炕上面坐好,拉了一张条凳坐在她的面前,看着她不太好的脸色,这心里直扑腾。
“媳妇儿,我什么都没有做。”
“我知道……”
贺毅看着她一脸平静的态度,紧张的伸手拉住她的手。“媳妇儿,别这样好不好?”
左子萱将手从贺毅的手里挣脱出来。
“我做了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