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科院根据左子萱的报告,结合他们自己的研究成果,配对了一些针对土地贫瘠地区的化肥,进行实验。
第三天,左子萱还想着,忙了两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天了。
结果,天不亮就被杨老跑来将人拉去了医院。
总军区医院那边,有一场紧急开颅手术没人敢做。
病患家属求到杨老那里去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又是跪又是磕头的。
整得杨老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天不亮,厚着脸皮去找左子萱。
徐清风和方汉阳一回京都,两人就完全放飞自我的到处疯玩。
天不亮,接到左子萱的电话,两个人都还处于懵逼状态,气喘吁吁的跑到医院,才知道要上手术台。
这一场手术,左子萱全部用的都是自己人,除了徐清风和方汉阳,然后就是她的几个师兄。
这场手术,杨老也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准备了照相机,还带着学生在边上做笔记,详细记录手术的过程。
医院不了解左子萱的能力,也不愿意安排本院的人进手术室,担心承担责任。
当然,大多数都幸灾乐祸的在等着看笑话。
最好是一场手术,就将这黄毛丫头彻底踩到脚底。
但手术六个小时就结束了,而且圆满成功。
着实惊得幸灾乐祸那群人,措手不及。
接着是术后恢复,前一周,左子萱每天都会到医院查看病人的情况。
后面就是徐清风,方汉阳,还有她的师兄们监护。
患者不但醒了,还一切都正常。
这又让幸灾乐祸的吃瓜人,“啪啪啪”的被狂打脸。
一场手术下来,对左子萱医术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小。
甚至有人去问杨老借手术的照片和笔记,来进行学习。
但光是看照片和笔记,学起来还是相当的费劲。
这时候,有人就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亲自参加手术。
三月初,终于熬到了大学开学,左子萱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躺平玩五年了。
谁知道,她也就去报了个名,每学期考个试,连寒暑假都没有。
不是在杨老的实验室,就是在手术台上。
三月,刘家的案子开庭,贺家居然把招待所的服务员谷满云,和福果村的卟啉症患者给弄上来当证人。
这两个人同意过来,那是两人心里都有各自的算盘。
有证人指控,刘家的罪名很快就判了下来。
庭审结束,这两人就要求见左子萱,这也是他们答应上来作证的条件。
左子萱见到两人,谷满云马上欢天喜地的跑上去将人挽住,卟啉患者者直接在左子萱的脚边跪下,拉都拉不起来。
这把左子萱给吓得不轻。
叽叽哇哇的说些啥,她也听不懂。
最后在谷满云的翻译下才知道,原来是左子萱临走头一夜留下的药,有了效果。
虽然不能完全治愈,但能缓解身上的疼痛,伤口不再溃烂,能够愈合。
但左子萱给的药毕竟有限,他们村人口虽然不多,但每人也最多吃三天。
之后他们再去找左子萱,已经找不到人了。
卟啉患者这么一说,左子萱这才想起,自己忘记与当地政府沟通福果村的事情了。
那既然来都来了,左子萱只有将人安排进了军区医院进行治疗。
她也与患者讲清楚,这病目前无法根治,问他是否愿意试药。
患者能有什么不愿意的,反正治不治都是死,与其痛苦的死去,还不如死得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