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鄙视、是恶心,是嫌弃。
让她觉得白粥更加寡淡无味了。
索性将白粥重新放回了床头柜。
陆念心还在不依不饶着,“怎么不吃了。”
“养好身体最要紧,不然以后怎么靠这副皮囊换取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
这话语再次让路过的行人听见,指指点点和唾弃的眼神让温棠在私下攥紧了被子。
她现在早就习惯了,但是还是忍不住抵触,尤其是误以为是插足他们二人之间的小三。
温棠抿了抿唇,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下唇的疼痛让她再次回到了现实。
是她昨晚忍痛拖着腿行走咬伤的。
“河宴哥,要不然你先回去,我留下来照顾她。”陆念心坐直了身体,眼中带着强大的敌意。
温棠不想自讨苦吃:“那就先谢谢陆小姐了,不过我没那么脆弱,自己可以照顾的好自己。”
陆念心轻蔑一笑,“这算是原形毕露吗?”她继续道:“能照顾的了自己还让裴河宴留在这里陪你一宿,昨晚是故意为之?”
这话语声让路过的曹茵琼听见,折返回811病房门口。
看了看陆念心,又看了看温棠,二人间存在着一股敌意。
她蜷起敲了敲门。
笃笃笃——
随后向温棠这边走来,陆念心的话语因此被打断。
曹茵琼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往下滴着液的药瓶,问:“还疼吗?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温棠嗓音有些沙哑:“疼,眼皮也有些沉重,眼睛干涩的厉害。”
曹茵琼双手抄进进白大褂里,“眼睛难受就对了。”
她看向裴河宴和陆念心:“病人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忌讳疲劳,往后前的看望最好是安排在下午病人醒了以后最佳。”
陆念心一听,站起身来质问起曹茵琼:“你的意思是说来看望病人有错了?”
“你知道我一小时能赚多少钱吗?”她眼中带着睥睨的目光:“告诉你吧,以万字为单位。”
“我能在百忙之中挤出时间来看望她就不错了,何况还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下属。”陆念心眼中带着十足的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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