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穿这么多热不热?”温棠亲自上手帮裴河宴脱下外套。
陆辙坐在对面濒临爆发。
“这可是你未来的妹夫!”
温棠瞬间收回了胳膊捂住嘴巴:“忘了。”
她赶忙喝了一口茶水压压惊。
在看看陆辙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眼神,温棠垂下了脑袋。
“大伯,我也说说我的心里话。”
“您知道我妈是无底洞,等她出狱了,谁也不敢笃定她还会不会继续,我要为她负责,这要是调去其他市工作了,十天半月也没办法去探望一次。逼急了,出狱了,她联系不到我,肯定会跑到陆家门口大吵大闹,再严重一些,我可不敢保证她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温棠委屈的厉害。
陆辙被憋的无言。
温棠在私下扯了扯裴河宴的衣角,眼中雾蒙蒙的,跟个小可怜似的。
祈求他为自己说几句好话。
“这样吧。工作调动的事,往后再说。”裴河宴将洗好的茶水亲自倒入陆辙杯中。
他心里不痛快,似是把茶水当成了酒,喝了一口,嘴硬的说道:“阿宴,我还要去医院走一趟,就不在这里逗留了。”
他起身离开。
裴河宴坐在窗边见他上了车,问:“什么时候这么会勾人了。”
温棠收回目光,嘀咕:“还不都是跟你学的。”
裴河宴好奇,掂量着她:“什么时候。”
温棠放下茶水,刻意压低了嗓音提醒:“以往都是你主动,我只不过是在被动和主动之间调换了一下而已。”
“再说了,比起您,我这衣服脱的压根就没有技术含量。”
裴河宴嘴角勾起,“不然,再脱一次练练手?”
温棠险些被呛住。
她胡乱擦了擦嘴看向裴河宴。
在看看窗外路过的行人。
她道:“裴总怕是私心吧。”
裴河宴十指交错:“怎么说。”
温棠咕哝:“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裴河宴攥住她的手腕,温棠脑中瞬间訇然作响。
大概是出于心虚,本能性的看向周边,压低嗓音说道:“这是在茶馆,不是在君悦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