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昊僵持在原地。
“没其他事,我先走了。”温棠故作镇定。
陆明昊回过神来,指腹下意识摸了摸鼻子。
亲眼目睹温棠进了包间,思索片刻,来到包间门口拧开房门。
下一秒。
三双眼睛齐刷刷的落在陆明昊的身上。
催眠师的话语止住,裴河宴眼眸眯了眯,温棠条件反射性的站起身来,“你来做什么。”
陆明昊觉察到异样,将目光落在陆韵身上。
他躺在沙发前呼吸沉重,一看便知喝了不少。
催眠师侧到一旁,私下将怀表收了起来。
裴河宴冷着一张脸发话了:“故意的?”
他暗自掂量着,“不请自来,未免太不礼貌了些。”
“还是说小时候陆家人没有为你聘请礼仪老师。”裴河宴警惕,且泰然自若把目光放到陆明昊的身上。
温棠见状,为防止打草惊蛇,跟着随声附和,“可能是为了窃取什么机密吧。”
陆明昊面色尴尬:“我这纯属是意外。”
“再说了,又不是撞见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了,用不着这么紧张。”
“要是不信,咱们去六号包间坐坐,正好我朋友他们都在,可以证实一下。”陆明昊说着就要带温棠走。
裴河宴的面色瞬间阴沉到极点:“松手。”
话语落入温棠脑海中,她止住步伐,陆明昊有被震慑到,扫了一眼裴河宴的神色,收回胳膊摸着鼻子干咳两声说道:“不信就算了。”
“反正纯属意外。”
温棠望想裴河宴,“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话落,她指挥着催眠师:“帮我搀扶一下。”
男人将陆韵的胳膊搭在自个儿肩膀上出了包间。
裴河宴紧随其后,剩陆明昊一个人被晾在了房间门口。
温棠在前面带路来到停车位。
嘴里唇齿轻启道:“我先把我爸送回去。”
“晚点还有一场酒局,你先睡。”
裴河宴略挽留:“不去不行?”
温棠会心一笑:“不少商业大亨都去,我也去拓展一下人脉。”
裴河宴嘴角颤了颤,催眠师拍了拍手,温棠将剩下的尾款交给他,提醒:“切记,今日之事不可向外人透露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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