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始至终就没有在乎过那个叫陆念心的女人。
以前是,现在也是。
温棠泪眼婆娑的望向他,嘴角一酸,止不住的颤抖。
“怪我。”她张开手臂抱住裴河宴,“是我连累了茵琼。”
这措不及防的拥抱让裴河宴身体僵了僵,抬起胳膊把温棠圈入怀中。
什么都没说,细细感受着温棠因抽泣而有些颤抖的身体。
他的心快要碎了。
“她没办法对我动手,所以就把这笔账记到茵琼头上来了。”温棠缓缓张开手臂,眼角挂着泪水:“我情愿被捅伤的人是我,也不……”
话还没说完,被裴河宴堵住了嘴儿。
温棠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
脆弱的心灵好像得到了安抚。
这吻比以往都要温柔。
温棠捧着裴河宴的面容快要化成一滩水了。
男人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她,指腹抚摸着她又红又肿的小嘴儿,道:“这件事我会帮你,不是我们阿棠的错。”
温棠的眼泪不听使唤。
“可是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把主意打到茵琼身上。”
裴河宴耐心的安慰:“真正犯错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你,更不要试图把所有的罪名揽在自己的身上,会吃不消。”
温棠眼帘垂了垂。
释怀了些,又不完全是。
至少她把眼泪忍住了。
“回去好好休息,一夜过去,一切都会好的。”裴河宴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儿,开动车子。
似乎觉得不妥,嘴里说道:“明天能返回公司吗?”
“而是觉得没办法处理工作就在家里多休息几天。”
温棠说的斩钉截铁:“还是去公司吧。”她怕越是在君悦蓝山待着越容易难受。
裴河宴声音谦逊:“好。”
当晚,他贴心的为温棠吹了头发。
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上后什么都没做,也没亲,只觉得心里隐隐作痛,就着窗外的月色将温棠紧紧的拥入怀中闭上眼眸。
次日,见温棠睡得安逸,掀开被子下手的动作小心翼翼了不少。
没叫她,没喊她,留下了便签便出了门。
等温棠一觉醒来,旁边的位置早已空空如也。
温棠看了看时间,七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