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阶梯处逗留几分钟的时间见南方航空从头顶缓缓飞驰而过,温棠在心头往飞机飞往的方向告了别,深呼一口气,转身坐进了帕那梅拉开动车子。
心中五味杂陈。
车子在经九路碰到了红灯,温棠停车等候。
六十秒钟后。
开动车子,下一路口一辆黑色越野车毫无预兆在从右侧窜了出来。
温棠慌了,一脚刹车踩下去,整个人的身体因惯性前倾出去,所有的重力全部落在了胳膊上,她痛呼一声,看向开往左侧的车子。
越野车飞驰而过。
像是在赶时间,早已与路口拉开了三五十米的距离。
收回目光,刹车及时,车倒是没有任何刮蹭,更没有被撞,唯独胳膊疼的厉害。
温棠扫了一眼,强撑着去了医院拍了片。
医生拿起片子看了看,又看了看温棠的胳膊,“你这是软组织挫伤啊,幸好没错位。”
温棠迫切追问:“严重吗?”
来机场送曹茵琼本来就是请了假。
现在胳膊又肿了,这要是三五天没有办法消肿抬不起胳膊来,给裴河宴添麻烦了不是说,还要遭受埋怨,她自己也过意不去。
“说说症状,我好再结合状况对症下药。”医生放下片子。
温棠胳膊垂直的放在一侧,说道:“疼,没有办法发力,胀,肩膀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又重又沉。”
医生敲打着电脑:“这样吧,依你现在的状况坐立输液等于自讨苦吃,先去办理一下手续把钱交了,躺下输液会好很多,身体也没有负担。”
温棠点头,“谢谢。”她出了就诊室。
缴纳完费用便在小护士的带领下进病房躺下了。
无意间看见输液的针头正在源源不断向外涌出药水,温棠把头别了过去。
针头刺进皮肤,她眉头皱了一下。
两只胳膊没一只好的。
一个受了伤,一个还得输液,尤其是听到手机一响,还得费力的爬起来接听电话。
“温棠,怎么还没回来。”裴河宴一个人守着一大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右眼皮一直跳,心神不宁的厉害。
温棠要瞒,转念一想,单单只是输液少说也得四五个小时,还有她这只胳膊,瞒怕是瞒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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