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挑动了一下眉头:“没事,我不怕。”
“他们两个人也是因为担心我才过来,我给他们打个电话。”说完,温棠摸索过手机。
还未来得及指纹解锁,裴河宴制止。
两个人的胳膊悬在半空中。
裴河宴惜字如金的开口了:“是,我吃醋了。”
他承认每每看到谷慕辰靠近温棠都会不舒服。
包括陆明昊,亦是如此。
温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她望向裴河宴,眼中的眸子逐渐深邃起来。
所以,她在他心里大概也是占有一席之地的吧。
“胳膊还疼不疼?”裴河宴关心。
温棠唇齿轻启:“一没流血,二没破皮,还不会留疤,别担心。”
裴河宴望向温棠的眉头始终未舒展。
嗞嗞嗞——
手机震动。
裴河宴起身示意:“我去接个电话。”
温棠目送他离开。
见裴河宴出了病房,嘴角渐渐上扬起来。
心头的暖意仿佛早已与胳膊上的疼痛扯平。
不疼了,也不胀了。
门外。
裴河宴站在走廊尽头,“确定?”
另一头的人毕恭毕敬:“当时那辆越野车离去以后是往法院和警局学校方向行驶,没有任何动机,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
“应该是着急赶路,只是偶然。”
裴河宴眼眸深起来。
另一头男人问:“还去调查吗?”
良久,裴河宴声音沉沉的开口:“也罢,此事到此为止。”
话落,他将手机从耳边取下来。
再次回到病房时,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也跟着收敛了不少。
见温棠小脸略苍白,他道:“我去买些吃的,你休息会儿。”
他要走,手上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