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
陆韵皆大欢喜:“太好了!”
“谁说女儿不如儿子。”陆韵沾沾自喜的说着:“我陆韵的闺女就是能耐。”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温棠厌恶,偏了偏脑袋将手机拿开了一些。
等陆韵按耐住喜悦的情绪,温棠带着小心思随顺的唇齿轻启:“爸,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至少也要搅的陆家加鸡犬不宁才行。
而这比起她当年所遭受的冷眼和折磨,简直不值一哂。
“不。”陆韵在打着如意小算盘:“爸是在想,一个是裴河宴,一个是谷慕辰,他们两个人究竟到底选择谁才好。”
裴氏集团在裴河宴的管理下,已然是清城市头等公司,也是最能代表清城市经济的企业。
谷氏也不差,有根基在,还有牢固的人脉,稳定又可靠。
两者各有所长都不差。
“那就顺其自然吧。”温棠没拒绝,也没选择,陆韵可是在心里暗暗盘算起来,连带逼迫温棠拿下裴河宴的心思也跟着暂且被搁置。
挂了电话,夜里的晚风让温棠下意识抱起了胳膊。
她要往卧室里折回。
留意到裴河宴仍旧在浴室里,咬唇,把电话拨了过去。
本是不抱希望,陆明昊接听了。
温棠按捺不住的质问,“现在把我们一个个卷入到其中,唯独你自己置身至外身上干干净净,满意了?”
陆明昊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在说什么。”
他抽完最后一口香烟,碾灭,将烟头丢进了烟灰缸里。
温棠话语直白:“在我面前就不用遮遮掩掩了吧。”
她讨厌这种拐弯抹角。
陆明昊笑出了声,“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横插一脚。”
他坐在沙发前舒坦的感慨:“想一下场景,一家人各自打着自己的主意,这样会比现在更有意思。”
温棠严厉杜绝:“别。”
压低嗓音继续道:“你让我觉得你就是个赤果果的疯子!”
话音落下,温棠毫不犹豫的把电话挂了,一个人站在阳台处吹着晚风看着夜景矗立了许久。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脑子里空荡荡,有些累,也乏,但是又没办法止步以及轻而易举放下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