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陆辙是亲儿子,他不是?
陆韵隐忍在爆发的边缘,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开。
后知后觉眼神眯起,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或许只有彻底除掉了这老太太,他才能顺理成章的掌管公司。
想到这儿,陆辙取下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出了公司。
开着车子朝另一头男人开口:“张医生,我妈她又不舒服了,不知可否见一面细聊。”
他边说边往浅岸咖啡馆方向行驶。
“那我马上把位置发给您。”陆韵十分客套的说完,挂了电话。
他将车子停稳了坐在驾驶座等待了许久。
抬头捕捉到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入了眼睑,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张医生。”
两个人四目相对,握手相互恭维着向咖啡馆内走去。
不急不徐的步伐恰好被从另一侧餐厅出来的裴河宴捕捉了个正着。
眯起眼睛仔细瞧了瞧,果真是陆韵。
对面还坐着一个男人,有些熟悉,思忖想了良久,有了答案,看来这是起了杀心。
“裴总?”
陈萌循着他的目光望去。
裴河宴唇齿轻启:“你先回公司,我有些私情要处理。”
他说着侧身坐进了车子内扬长而去。
顺便拨通温棠了电话。
三十秒、五十秒,响铃的声音被自动挂断,另一头传出了官方提示音。
裴河宴没再继续,编辑起了消息发送出去。
没一会儿,温棠顶着火辣辣的太阳遮掩着光线出了公司。
她站在门口扫了眼。
看到停在不远处的库里南,径直走来。
“什么事这么着急。”嘴上问着,温棠下意识揉了揉胳膊。
车子里的温度与外界形成了对比,肌肤上汗毛直竖泛起了疙瘩。
裴河宴有所察觉,怕温棠一冷一热受风寒,特意调制了温度。
嘴里低沉的说着:“猜我刚才和秦总吃饭散场时碰见谁了。”
温棠茫然,摇头。
她不清楚。
“陆韵。”裴河宴目光幽深的看向她。
车子里的气氛突然安静。
良久,温棠抿唇问,“他约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