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头来向浴室的方向看了眼。
依稀能听见一丝淅淅沥沥的淋浴声。
她不动声色:“您说。”
陆辙唇齿轻启:“陆韵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疯,嚷嚷着要告我,说是出车祸和我有关,这不,要是传出去了还不成了圈子里的笑柄。”
“所以爸的意思是……”
后面的话,他没再继续说下去,温棠挑起窗帘看向窗外的夜景。
远处灯光璀璨。
嘴里不疾不徐的回应:“身正不怕影子斜,配合调查未尝不是最好的选择。”
陆辙黑了脸。
眼中的煞气也跟着油然而生。
低声警告:“别忘了,你妈还在我这儿。”
温棠一激灵。
纤细的指尖因用力泛起了白色。
张口再想说话,对方挂断了电话,柳眉忧愁的皱成了一团。
她和温岚母女之间的关系虽然不算好。
还要帮她还赌债。
可说到底是给了她生命的人,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迫承受这无妄之灾。
温棠纠结不以。
身后传来开门的响声。
咔嚓——
温棠拉回思绪回眸看了眼。
裴河宴赤果果的上半身,下半身随意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出来了。
头发半湿,水滴沿着细碎的刘海滴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水珠一路下滑沿着肌肤流淌而下。
越过肌理分明的块状线条,消失在浴巾处的人鱼线。
最终被浴巾吸收。
她收回目光没再细看。
情绪不高的折回到了沙发前坐下。
裴河宴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靠近。
二人之间的距离不断缩小,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满着整个房间,温棠却无心沉迷于男色。
纠结的摆弄起了笔记本电脑处理起了文件。
“刚才不是还嚷嚷着要早点休息,怎么又忙活起来了。”裴河宴将白色的毛巾随意带到一旁。
身上特有的古檀香水味扑鼻而来。
温棠深呼吸,“陆辙刚才打电话过来了,应该是见你那边指望不上,所以把主意打到我这边来了。”
裴河宴略带老茧的大手落在温棠单薄的肩头上,“然后呢。”
他目光一路下滑。
侧重点落在温棠阴深沟壑上。
“然后就开始拿我妈为要挟了。”温棠眸色有些泛红:“更不知道要不要收手。”
裴河宴掰正温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