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点头,眼睛弯成了月牙状。
虽刺激,但是也做的不舒服。
只要是不经意间听到有人路过,都会误以为是要来办公室,然后手脚麻利地把裴河宴推开。
与之截然相反的是,男人则是格外淡定,坐在沙发前冷静的注视着她,目光也皆是她。
“继续。”
裴河宴慵懒的张开手臂,坐在沙发前头颅也跟着往后仰了仰,尽显王者风范。
温棠吞咽,回头来看了看办公室外的方向,拢了拢头发再次来到裴河宴跟前半蹲下腰身吞吐。
裴河宴声音低喘。
像是一头凶猛的狮子在小憩着,静静的享受着垂直缠绵滚烫的贴合感。
到了后面,温棠快要蹲不稳了。
裴河宴有所察觉,缓缓睁开眼睛上手摩挲着她的唇。
嘴角带着一丝油亮的水渍痕迹。
两个人的视线一俯一仰,裴河宴语气责怪又不失温柔:“笨蛋,腿麻了不知道想其他办法?”
嘴里说着,手上按住了温棠单薄的肩膀。
她跪了下去。
是方便多了,也不累了。
可总觉得怪怪的。
正要起身,被裴河宴再次按压住了肩膀:“别动,这个姿势刚刚好。”
他还能清楚的看见她吞吐的模样。
而不是半蹲着遮住一部分视线。
“可是我总觉得下跪这种事情是只有对长辈才能做的事。”温棠有些为难。
裴河宴居高临下的询问:“刚刚出入社会时,是不是我在手把手教你?”
“也算是名正言顺的师傅了。”
温棠点头,这点不可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