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智勇双全,是不可多得的帅才。”安国公说。
盛怀臣心中酸涩难忍。
父亲一直告诉他,他资历不足。
“原来,在父亲眼里,资历并不重要。儿子不是资历不足,只是在父亲看来,儿子不堪重任罢了。”盛怀臣露出受伤的神情,躬身作揖,然后转身走出正堂。
国公夫人不由得嗔安国公一眼:“你呀,说话太不讲究,怀臣只怕会有心结。”
“男子汉大丈夫,要是连这点胸襟气度都没有,我也算白生他养他一场了。“安国公捋了捋胡子。
“孩子跟着你在塞北征战多年,怎么会没有好胜上进的心?如今后来者居上,你该好好安抚怀臣……”国公夫人忍不住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安国公敷衍道,“对了,你该用药了吧?”
国公夫人叹息,准备找机会亲自劝劝盛怀臣。
盛怀臣走在国公府,心中难过异常。
原来,父亲不认可他。
从今往后,他要向比他小许多的洪生行礼,要听洪生的命令行事了。
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总跟他说,盛家军早晚会是他的。
他信了。
错得离谱。
父亲宁可绕过他,保许洪生为帅。
不知不觉,盛怀臣走出府门。
他漫无目的,游逛到一处街市,上了酒楼。
“招牌菜尽管上,美酒来十坛!”
雅间里,盛怀臣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借酒消愁……
许卿姝得知许洪生即刻要返回塞北,便回了许家,帮忙收拾张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