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市四套班子举行酒宴，一来欢送汤灿就任新的重要岗位；二来欢迎杜小小进入河西政府工作。汤灿和杜小小都是性格外向的女子，很会搞气氛，喝酒唱歌说笑话样样精通。

这一晚，大家都很尽兴，何强也喝了不少白酒。

晚宴结束后，卞太炎市长在陪何强离开包厢时，悄悄地问：“何书记，外面盛传白青天出事了，被省纪委请去喝茶，是不是真的？我打了两次电话，都是关机。”

何强既不能说实话，又不能完全瞒着，犹豫了一下，说：“他是外出开会。这个传言不可靠，一切得以事实说话。”

何强虽然没有承认白青天被省纪委请去喝茶，但是从他的话里还是能够感受到一些信息。卞太炎是聪明人，自然能听出何强不便直说的内容，他不禁皱起眉头，问：“为什么？他工作不错的呀。”

何强淡淡道：“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你们政府那边也要讲纪律，不要乱猜，不能影响工作大局。”

卞太炎沉默片刻后，仍不死心地追问：“什么时候能有结论？”

何强盯了卞太炎一眼，反问道：“什么结论？”

卞太炎理解何强不能明说，便识趣地不再追问，不过，他内心的震憾是巨大的。

何强回到家里后，打电话给罗珊珊，问她最近工作忙不忙。

罗珊珊抱怨说：“怎么不忙？我们在姑苏前街上看中了一个门面，打算开第十家连锁金店，你什么时候有工夫，可以过来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