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寸脉，浮数，中弦，沉滑，关脉，浮细，中洪，沉迟，尺脉，浮数，中洪……”

秦东旭采用的是师门三部九侯寸口诊脉法，寸、关、尺三脉又分浮脉、中脉、沉脉，三三见九，九脉九相。

秦东旭说话的时候，依然微微闭着眼睛。

屏幕中的许如超同样也依然闭着眼睛。

秦东旭说完之后，才睁开了眼睛，拎起圈椅，到了病床右侧，开始诊右手脉。

又是大约八分钟过去，秦东旭又说出一连串的专业术语。

等秦东旭再次睁开眼睛时，脸上已经露出笑容。

那是自信的笑容。

“师爷，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秦东旭对着镜头道。

许如超笑道：“说说看。”

显然，他也有了结论。

秦东旭侃侃而谈：“时间应该是大约五十年前，顾老应该去过某个极寒之地，比如珠峰，比如南极。”

“我无法判断当时发生了什么，但当时他肯定全身都被严重冻伤了，应该是达到了三度。”

“幸亏他后来的复温方法非常专业，应该是用40到42度的温水浸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