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出息能比得上文哥儿吗?咱们文哥儿可是雍朝最年轻的状元郎。”陆老夫人骄傲地说。
陆国公爷的脸色冷了几分,一提到陆从文,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上来了。
要不是陆从文跟姓宋的不清不楚,那就不会有沈卉宁要退婚的事,陆从文自然也不会尚公主。
本朝律法规定,驸马是不能参与朝政,那还要如何入阁拜相?
这么多年对陆从文的期待如今全是一场空。
“我再说一次,沈卉宁是沈家的嫡长女,不是什么破落户,家里要是还有人不把她当大少奶奶,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陆国公爷沉声说。
陆老夫人见他动怒,自然不敢再提一句沈卉宁的不是。
她心中只是更加怨怼沈卉宁是个惹祸精。
“今天大少奶奶在你这里受了委屈,你让人给她送些东西,就当是给她的补偿。”陆国公爷说。
陆老夫人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她哪里受委屈了,别人说一句,她有十句在等着。”
陆国公爷只是严肃地盯着她。
“行了,我一会儿就让人给她送两匹绸缎。”陆老夫人撇嘴。
“还有补品也送些过去,不要让人寒心。”陆国公爷严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