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出现了陆湛生……
那一切就不同了。
他们多年的筹谋,可能就功亏一篑了。
“叔父,让我再去一趟上京城,我一定杀了陆湛生。”贺景尧咬牙说。
他从未如此狼狈,恨不得手刃陆湛生报仇。
贺知源看向他苍白的脸色,“你到了雍朝,必死无疑。”
“难道就任由阮皇后将陆湛生带回来?”贺景尧问,“叔父,您谋划二十多年,离成功就只差一步了。”
“小太子命不久矣,只要他死了,阮丹阳一点威胁都没有。”贺景尧说。
贺知源瞪他一眼,“你太轻视阮家了。”
要是阮家和阮丹阳那么好对付,他就不会花费这么多年时间。
“叔父,那要怎么除掉陆湛生?”贺景尧问。
贺知源眸色冷凝,“我查过,陆湛生与国公府其他人并不和睦,想要他死的人不止是你。”
“先利用陆家人吧,若是不行,再想办法。”
“叔父,国公府都是一群废物,恐不是陆湛生的对手。”贺景尧皱眉,觉得叔父跟他一样,还是轻视了陆湛生。
贺知源手指轻轻摩挲杯沿,“最近太子似乎没有出现过,东宫传出太子染病,但今日我见阮星临脸上并没有担忧之色。”
“太子不在宫中?”贺景尧脸上一喜。
“我已让人去查了,若是太子殿下不在南朝,那也不必回来了。”贺知源握紧手中茶杯。
贺景尧往前一步,“叔父,让我再去上京城吧。”
“你是想去杀陆湛生,还是为了女人?”贺知源冷冷瞥他一眼。
“陆湛生算计了我,杀了我数百精骑,我绝对不会放过他。”贺景尧咬牙切齿,他这辈子都顺风顺水,第一次栽了这么大的跟头。
当然,他也想把陆湛生的女人给带回来。
听齐仲北说,当日伤他的就是沈卉宁。
难怪陆湛生当宝一样看着。
要是沈卉宁落入他手中,不知陆湛生该当如何。
“不行。”贺知源不同意,“你伤势还未痊愈,去了又能如何。”
“叔父……”贺景尧恳求。
贺知源说,“宋七已经在去上京城了,你好好养伤,接下来对付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