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终究止不住的溢出眼眶。

她颤巍巍的抬手摸着宁薇红肿的脸颊，哽咽道：“疼吗？”

察觉到妈妈嗓音哽咽，宁薇一抬头，赫然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饱经病痛折磨，林霞形同枯槁，脸色憔悴，整个人精神状态很差劲。

此刻她又一脸的痛不欲生，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宁薇见不得妈妈哭，见妈妈落泪，她忍不住鼻子一酸，也跟着落泪。

摇了摇头，“妈，我没事的，不疼。”

所有的疼，所有的苦，都已经过去。

在京城那几天，她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很多事都已经想开了。

只要能活着，一切都不重要。

林霞拉着宁薇的手，“是妈不好，妈妈拖累了你，还要让你受委屈，是妈不好……”

她蹲下身，抱着宁薇，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