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承栋坐在陪护椅上,“好好养病,身体要紧。”
没有恋爱经历,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导霍池谦。
霍池谦靠在床上,从一旁放着的衣服里摸出烟盒,拿出一支香烟咬在嘴里,又拿打火机点燃。
病号不能抽烟。
萧寒跟韩承栋都想劝一句,但兄弟俩知道霍池谦心情不好,心照不宣的保持沉默。
“我爸妈眼里只有钱,只有钱。”他偏着头看向窗外,叹了一声,薄唇喷薄出一缕轻烟,似心头拂之不去的阴霾。
“我要怎么做,他们才会满足?”霍池谦自嘲一笑。
倒不是他心里有多脆弱,也不是矫情,只是纯粹的感慨。
感慨霍炳森夫妇将他当做提款机,随着公司越来越大,他们两口子的开销越来越大,不仅不过问公司任何事情,反倒拿着他挣的钱在赌场里肆意挥霍,或是攀附权贵。
有了钱,便开始慕权。
她们开始砸钱笼络高官太太,带着她们打牌,想着法儿的把钱送到那些人手里,想给霍炳森买个一官半职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