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不起,瑟瑟发抖。
得罪了院长,还想有好日子过?
我这嘴啊!
真是欠!
不过话说回来了,您老堂堂的一院之长,道一学宫的一把手,为何过来还要敲门呢?
这也太礼貌了吧!搞得我如此不知所措。
而且,院长为何是一个女的?还是一个容貌倾世的萝莉?
完了完了,我是不是死定了?
道一学宫有啥好地方适合安葬吗?
陈灼华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这不是怂,是对长辈的敬重。
“坐吧!”
颜夕梦终于开口了。
“不......不了,站着舒服。”陈灼华哪敢再与院长对坐,站着都很不自在,小声嘀咕道:“跪着也行。”
给长辈行跪礼,不丢了。
“这小子到底犯了啥事?”
余尘然心里思考着,手里出了汗。
他倒是不担心陈灼华会不会遭殃,而是害怕自己被牵连了。要是院长给自己安上一个教徒无方的帽子,想想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