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瞧见太师父这般肃穆之样,苏浅然微微惶恐,神色正肃,肯定道:“关乎圣地之事,不敢有一句虚言。”
沉默了很久,于然摆了摆手,声音沙哑:“退下吧!”
“是。”
虽不知太师父为何这般心事重重,但苏浅然没敢多问,听令行事,欠身一礼,退到了屋外。
房中仅剩自身一人,于然眼神深沉,喃喃自语:“没这个可能吧!”
身为圣地的顶层掌权者,于然显然知道很多事情。
“桃......”念叨了几遍这个字,迫切想看一眼与陈灼华相伴而来的那个人。
一个时辰以后,于然推门而出。
带着几壶好酒和上等茶叶,决定招待一下两位客人。
原本是打算抵达了圣地再慢慢探寻底细,不必急于一时。
可是,知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便压制不住心中的躁动了。
回去的路程还有十余日,实在是有些难熬。
“道友,可否聊聊?”
于然已经过了两万五千岁的门槛,气血逐渐枯败,枯瘦如柴,步履蹒跚,来到前殿的一间雅阁之外,轻轻敲门。
有人敲门,陈灼华当然不能装作不知。
朝着大门的方向轻轻一点,解除了禁制。
门开了,于然不知有何想法,明显迟疑了一下,然后跨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