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同立即就听出自家大人的言外之意来,会意的笑了:“是,赵大人进来都已经几天了,咱们都还未曾招待他,也该让他知道知道咱们锦衣卫也是热情的。”

怎么能让客人在锦衣卫受到冷待呢?

锦衣卫审问犯人的时候通常都不过堂,有自己的刑房和提审的地方。

此时就是如此,按照惯例,已经有人将孙文轩拉了出来,放在了刑房之中。

刑房里头,一排排的竖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看上去就让人胆战心惊。

而不远处就是一张长桌,此时许靖正坐在长桌后头,脸上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距离他不远处,是一个负责记载案情的书吏。

刑房里寂静无声,掉根针下去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在这样压迫的环境之中,孙文轩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他有些崩溃,同时又隐约紧张得有些便意,口干舌燥的看着许靖,讨好的笑了:“许大人,许大人,您能不能给我爹带个口信......”

他都忍不住哭了,哭的撕心裂肺:“许大人,求您了!我爹一定会感激您的!”

许靖轻轻的笑了一声:“孙公子,怎么老是说些孩子话?你睁开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诏狱,你进了这里,就算是你爹,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