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清面无表情。

她不恨裴氏?

她不止恨裴氏,也恨陆景淮。

她的孩子落胎了。

自从侯爷马上风被抓,侯爷便……

苏氏满脸屈辱,侯爷再也无法行敦伦之礼。

“我的儿啊,陛下怎么这么狠心……”老太太瞧见他如此惨样,早已心痛的落泪。

“景淮呢?”陆承颐微闭着眸子,好似抬眼都没力气。

裴氏面上多了一抹笑意。

“准备今夜的驱邪呢。”

她暗朝苏氏挑了下眉,露出一丝得色:“景淮文采非凡,京中学子推崇他,以他为先呢。”

“他啊,是侯府的骄傲。”

陆承颐点了点头,只眼神落在苏氏身上,呼吸微重。

这两人?

当真清白吗?

他拳头捏紧。

儿子与平妻有牵连,这是想也不敢想之事。

夜里,陆景淮出了府。

陆砚书出了府。

“娘,您放心,儿子必定平安归来。身为读书人,这是砚书的使命。”也是每个读书人的使命。

宣平帝重文,也是因圣人之气,可驱散邪祟。

许氏看着陆砚书离开,眼中满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