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如当即将善善递给他：“别鸡我，鸡他……他学，他愿意学。”

可善善紧紧攥着她手指头，一副要与她同去的模样。

“善善，你不打扰姐姐，我便带你同去如何？”陆金禾心里捉摸着，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赶，好学总归是好事。

小善善欢喜的直鼓掌。

陆金禾便一手抱着弟弟，一手牵着妹妹，送进了书房。

书房内，善善一声不吭。

只认认真真看着姐姐写字，时不时还伸手指着桌上的书本咿咿呀呀的念。

“这是论语……”

“唔，这是三哥的注释。”

善善抓耳挠腮的，也不知他想做什么，眉宇间隐隐有些焦灼。

指着陆小如写的作业，一个个指。

此刻大儒在教授陆小如，南国太傅便带着善善在外边。

善善一个字一个字的指，太傅便躺在椅子上给他念。

“这字念兮。”

“这是民……”

“这是召……”

善善一顿，再次指着这个字，太傅道：“这是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