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凤族新任女帝，小凤主小龙主的母亲。你的前妻啊！你亲自迎娶，亲自和离的前妻！！殿下，你连她是谁都不记得吗？？”说话的声音满是惊愕又尖锐，这也太不可思议。

“她是凤帝？凤帝？不不是，她是我的妻，是我的妻啊。”烛墨神色隐隐恍惚，说话都断断续续，整个人失魂落魄。

“嘘，可不敢胡说。凤族要打人的。因着退婚一事，龙凤两族闹得不可开交，咱们还想带龙主回龙宫，切莫起争执。”有族人小声的劝道。

可一抬头，却见烛墨疯了一般。

“是我的阿梧，她是我的阿梧！”只一眼，他就认出了她。

“凤梧女君，确实单名一个梧字。”

“当年她出生时，许久不曾破壳。是朝……是捅破天的那一位，助她破壳，还给她起名凤梧。”长老在身侧低声说道，这些事当年大家都知道。

“你说什么？阿梧她认识小如？”烛墨猛地抬头。

族人一愣：“怎会不认识？她接生的啊。”说完，又左右看看，深怕众人听到陆小如的名字。

陆小如如今可是禁忌，谁都不敢多提。

烛墨又哭又笑：“我真傻，我真傻，她们原是认识的啊。小如，你害我好苦！阿梧……你……”

“那是我的阿梧。”烛墨想要靠近，可凤族防备着龙族，远远的便有人将他拦住，他甚至无法近身。

龙族不知烛墨为何发疯，当即赔笑着将他驾着带回去。

凤族族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女君，见女君正低头与孩子说什么，并未注意到此处喧哗，偷偷安心。

“你这是做什么？犯什么病！你本就是戴罪之身，若在开元盛会惹事，便是龙族也护不住你。”

“想想你那一同上界谋逆的妖王吧，如今生死不知。”

“幸好你这次知晓分寸，不曾去祭拜陆小如，也不曾去寻那打落凡间的妖王。”

“寒川可派了耳目跟着你。瞧见你尚且算老实，才放你一马。”龙王瞧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忍不住发气。

他若还有别的子嗣，何至于靠烛墨。

当年烛墨最小，前头有几个靠谱的兄弟，龙王便对他疏于管教，任由他胡闹。

谁知……

他那群优秀子嗣全被陆小如一锅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