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一连八扇丈八高雕着八仙的黑漆厅门,论气派,不亚于王公府邸,讲宏伟,可比宫殿。
进入正厅,迎面一个巨屏,前面放着一个长三丈,高一丈的紫檀木巨型条凳,三尺高的一对景德镇细瓷镂空花瓶,放在正中央,靠两瓶有一汉白玉书桌,两旁摆着四只高逾三尺的巨型瓷筒,筒里面插了一卷卷古字画,一张巨大的雕花紫檀木四方桌子,紧紧的靠在巨型条幅中央,两把同样的质料的太师椅,分别放在桌子的两旁。
就在这个大厅上,一溜的挂了八盏碎珠琉璃吊灯,四只巨型红漆柱子下面,整齐的放了两排白玉面的雕花桌椅,来自草原邦国寸厚毛毡,由大厅口上,一直铺到二门。
二门那是要从巨型屏风两边绕过去的。
过了二门,丈宽的两廊,廊边的栏杆,全都是雕刻着古典人物,而迎面却又是一座大厅,正中一座怪石假山,四周种着奇花异草。
进入大厅,四角已经燃起暖炉,熊熊烈火散发着阵阵暖气,向四周扑去,入厅顿感暖意阵阵。大厅两边隔成卧室,正中可以直入后院,后院的两排房,看样子是下人住的地方,只是这后院却被人收拾得相当宜人,有两棵梨树,桃树,周围全种着各种花墙,一行行,一列列,一直种到院子正面的高墙下面。
这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厅堂,几桌椅案,无一不是巧雕精镂,镶金砌玉,摆设的尽都是奇珍古玩,一盏琉璃八宝宫灯,高悬正中,照得厅内明如白昼。
四下静悄悄地不闻人声,也不见人影,静得出奇。
厅堂居中摆放着两张狐皮太师椅上,旁边几张软皮沙发椅环绕着四周,最上方端坐着宽袍暖带的萧老爷子,萧老太君,四周软皮沙发上,萧猛大将军,萧母杨初尘等几人端坐四周,一张张脸绷得紧紧地绷着,有些怕人。大厅下方两侧:八十名身带修了面具的地杀组织人员,左手按着腰间嗜血龙匕。右手叉腰,带着阵阵冷酷绝情杀伐气息列队大厅两侧。大厅下方,双手反绑,口中塞布,跪着一排排捆绑整齐的数人:杨嬷嬷,周嬷嬷,萧富贵。吴一指等一众人士,均一个不拉的按照大小整齐跪在萧府众人面前。
看着这一个个曾经万分信赖的萧府众人,萧氏族人各个脸黑如碳,杀气腾腾!自己怎么眼瞎了这么多年,引狼入室啊!要不是寒儿,自己的至亲至爱早就撒手人寰,不在人间,估计那个时候萧府男人估计也自刎离世而相随,那个时候,一想到此恐怖结局,众萧府男人均气的怒火中烧,面色发青,各个恨得咬牙切齿,杀心四起!
只见萧老太爷踉踉跄跄走下太师椅,脸上再也看不到往昔儒帅之风范,带着张早已气的面色发白,青筋暴起的老脸,走下厅堂,来到跪在下方的众人:
来到最前方双手反剪,浑身淤青,额头早已见红之人,狠狠的一巴掌抽去:
“抬头,看着老夫,你个卖主求荣的畜生!萧富贵啊,萧富贵!是老夫昏了头,瞎了狗眼,救了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杂碎!”说着不忘一顿拳打脚踢,狠狠发泄内心之怒火。
两旁的地杀人员立马摆正倒地的萧富贵,再一次发泄后,萧老太爷心情稍稍好转一点,上前一把撤掉其嘴中的烂布:
“看着老夫,你个天杀的混蛋!你个杂碎!说!是老夫哪里对不起你,叫你做这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之举!”
“老爷饶命啊,老爷,冤枉啊,我是忠心的,绝对忠心的,我跟了您十几年了,我的为人您还不了解吗?我对您,对萧家那是绝对的忠贞无二啊,是他们,是这些头戴面具的恶鬼来蒙蔽老爷您的法眼啊,老太爷啊,您,您可要一定明察秋毫啊!不要被这些恶魔欺骗了啊!是有人嫉妒我在府中的地位,陷害于我!要离间咱们萧府啊!老爷,老爷您千万千万不要被歹人给蒙蔽啊!萧富贵一边哭天抢地的嚎着,一边连滚带爬的爬到萧老太爷腿边,抱着老太爷大腿,死命的磕着那不值钱的狗头,不停的辩解道。仿佛是承受了世间最大的痛苦和委屈一般。
倘若是他人告诉萧厉山,见此情景,萧老太爷或许会怀疑下是否是自己冤枉了好人,没有想到啊,我萧厉山识人无数,平时自诩洞察秋毫,竟然瞎了这多年的老眼,引狼入室,残害自己至亲至爱而不自知啊,我萧厉山差点成了萧府之千古罪人那!还真是蛇咬人一口,入目三分那!越想越气,一脚再次踹飞萧富贵:
“你个狗东西!都到现在这个份上了,还死不悔改!都到现在了,还要反咬一口,真真该死啊!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