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吶!
安江一走回客厅,便不由得摇了摇头。
胡媚儿脸上满是斑驳的泪痕,手里攥着酒瓶咕咚咕咚的喝着,外面套着的风衣都垮了,半吊在身上,里面的睡衣也凌乱不堪,露出灼目的雪白。
那悲伤欲绝的醉酒青春小妇人模样,楚楚可怜,又楚楚动人。
“别喝了,再喝下去,身体要出问题的。”
安江有些不忍,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胡媚儿手里的酒瓶,沉声道。
“别管我。”
胡媚儿用力扯起了酒瓶,不肯松手。
安江闷哼一声,手猛地发力,便将酒瓶夺了过来,然后手一抖,便扔到了门外。
“你赔我的酒,赔我的酒,为什么不让我喝啊!让我喝死不好吗?”
胡媚儿看到酒瓶被安江扔了出去,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站起身来,手忙乱的向着安江用力拍打起来。
只是,她喝的是闷酒,又喝的急,而且晚上压根没吃什么东西,脑袋已是有些昏昏沉沉,手脚都没啥力气,那拍下去的手,分外的无力,简直跟挠痒痒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