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陆惜晚的眼睛也已经睁开,眼神也已清澈。
拓跋燕出的这什么破主意,一点用都没有。
说什么只要她主动开了个头,男人就会把后面的事情都给办了。
真想抓她来看看现在这个场景。
看看萧珩是怎么办的后面的事情。
她说的招数只对普通男人有用,对萧珩这个禁欲狂魔一点用都没有!
哎,想在离开京城前把这人睡了还挺难的啊!
陆惜晚估摸着萧珩的这毒再有三月就能彻底解了。
约莫是过完年天气稍稍转暖的时候。
等他毒彻底解了,可以肆无忌惮地动用内力了,她再想要睡他就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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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使团离开后,朝野上下都开始担忧起来。
朝堂之上,群臣频频上奏,希望皇上早做防备,做最坏的打算。
民间,百姓们也开始猜测是不是又要起战事了。
不过因为北齐和南梁已经打了很多年了,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除了茶余饭后讨论一二,以及祈祷曾经带领大梁打败北齐的定北王能康复之外,也并不能做什么。
卫国公府近来很是忙碌,先是老大陆铮被调去了边关。
大抵是为了预防北齐出兵吧。
本来皇上要指派的人是卫国公,但卫国公以自己年事已高为由,推脱了。
皇上本来还有些生气,但卫国公又推举了自己的长子,皇上这才满意地答应了。
然后是老二陆枫入了仕,做了太常寺的主簿。
他本就有举人的功名在身,加上家有爵位,能得祖荫,直接出任个不怎么重要的七品官不是什么难事。
重伤初愈的老三陆澈也没有闲着,调拨了大量的银钱,购置了不少铁器。
他钱多,商道上人脉通达。
他要办这事,定是能办成的。
当然这事是不能让皇上和朝廷的人知道的,私制铁器是重罪。
这要是从前,陆澈自然是不敢干这么大不韪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