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的钱,能不隐秘?”柳韵没好气的系衣带。

杨束转了转佩玉,眼睛扫向柳韵,问出了一直梗在心头的事,“我成婚那天,知道是谁给我下的毒?”

柳韵微愣,“我说呢,摔个马,又没被踩踏,怎么能惊动那么多太医,还彻夜留守,感情是中毒了。”

“盼着定国王府覆灭的不少,倚红楼也不是什么都知道,我只能告诉你,马是六皇子的人动的手。”

杨束眉心一拧,“六皇子?我与他,少有交集,弄死我,对他有好处?”

柳韵瞟杨束,“千年的狐狸,装什么蠢呢,六皇子性格冲动,唯独信服三皇子,只需稍微指点一下,他自会叫他三皇兄舒心。”

“你这么精明,竟会中了奸计。”柳韵勾起唇角,透着些幸灾乐祸。

杨束眸色暗沉,杨家在边境拼死拼活,这唯一的子嗣的命,在别人眼里,却连狗屁都不是。

“行了,洗洗睡吧。”

他刚擦的药,不准备浴血奋战。

“世子,许月瑶都有了自己的院子,奴家也要。”柳韵拉杨束的袖子,委屈巴巴的看他。

“扶湘院已经在收拾了,下月十一,本世子让你同旧主见一面,届时,你就搬过去。”

柳韵挑眉,勾唇笑,“世子就不怕奴家重投旧主?”

“有本世子这样的珠玉,你要还看得上那种瓦块……”杨束抚上柳韵的脸,笑的和煦,“眼瞎的女人不能要。”

“一夜夫妻百日恩呢,可真绝情。”柳韵甩了杨束一手帕,扭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