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认床,半夜了也会回家睡。

回到家打开灯,又洗了个澡,然后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去餐厅。

她喜欢睡前再喝一点,那样睡得更好。

刚拿出一罐冰啤酒,冰箱门上的黑影让她浑身一僵。

还没来得及发出尖叫,后颈上猛震了下,意识就陷入了黑暗。

“阿西吧……你这骚娘们,让我等这长时间,咋地,小帅把你整嗨啦?”

一身黑色西装,穿得很正式的壮汉发出不满的抱怨。

他扛起孙金花走到卧室,丢在床上,还把人摆好。

从屁股后兜掏出一支镇定剂,很恶趣味地扎在女人胸口。

然后,他去了洗手间。

一阵嗯嗯哈嘿之后,足足过了十分钟,他这才走了出来。

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里躺着一张纸,纸上黑黄黑黄一坨。

嘴里啰哩吧嗦:

“雇主也太欠儿登了!没办法,谁叫咱是个敬业标兵!服务必须周到!”

“诶呀……这手感……太特么膈应人了!”

壮汉来到孙金花身旁,一巴掌糊到了她嘴上。

发出“噗”一声闷响。

“诶哟妈呀!真受不了!”壮汉被那“惨状”吓得倒退了三步。

“这啥雇主啊!别人弄人用刀,他用屎!”

壮汉抚着胸口,顺了顺气,然后才拿出微型相机,“咔擦咔擦”来了几张。

拍完照,他就干呕着跑了出去。

走出门,理了理西装,光明正大沿着马路离开了。

为了让镜头顺利上新闻,他又用街边电话亭报了个警,说看到有人潜入了孙金花的私人住宅。

要是等孙金花自己醒了,肯定会洗掉,还会否定新闻,也就造不成终极伤害了。

警车很快赶到社区,毕竟这里住的都是比较有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