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政气的吹胡子瞪眼，他很想临阵倒戈，帮着灵空子几人暴打盛修竹一顿。

但没办法，他是崂山的宿老，就算盛修竹说再过分的话，他也不能调转枪头对着自己人。

“盛子！你少说几句。”孙道玄瞥了盛修竹一眼。

“本座的话句句金石良言！堪比圣人授经！能听到本座的天籁，你们就偷着乐吧。”

孙道玄：“......”

众人：“......”

除了张铁柱、萧暮、张清玉之外，其他人怒气腾腾，都有动手的冲动。

没办法。

盛修竹实在太装逼了。

“哈哈哈......孙道玄！你听见了吗？他不识好歹啊！”灵空子笑的合不拢嘴。

“空子你笑个屁！再笑把你嘴撕了！”盛修竹瞪了灵空子一眼。

灵空子的笑容戛然而止，怒道：“盛子！你敢不敢单挑！”

“敢！本座有何不敢？！”

今时今日的盛修竹自信满满，有信心可以与灵空子一战。

“好！出去单挑！”

“走！看本座怎么打你！”

见此一幕，张清玉急声开口：“两位别冲动！来此是共商大事的！都是自己人！要团结！”

“谁和他们是自己人？他们配与本座为伍吗？”

张清玉：“......”

张清玉脸皮抽搐了几下，如果这里不是龙虎山，如果他不是龙虎山掌教，一定会与灵空子几人联手狠狠暴打盛修竹一顿。

太装逼了！！

“盛子！你差不多行了！”孙道玄忍无可忍道：“你在这么闹下去！我们崂山就没朋友了！”

孙道玄的这句话，所有人都是认可的。

然而，盛修竹却不买账，他背着手，冷哼一声，淡淡开口：“牛羊成群，唯猛虎独行，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孙道玄：“......”

众人：“？？？？？？”

灵空子东看看西看看，突然眼前一亮：“盛子！你说谁是牛羊？！”

盛修竹不假思索的说道：“在场的各位都是牛羊。”

此言一出，盛修竹就后悔了，感受到无数充满恶念的目光。

“盛子！你说谁是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