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嘉澍还跟护什么似的躲了下,不准他碰,就拿在自己手里给他看。
楼宴京睨了眼照片,又掀起眼眸看了两眼祁嘉澍。随后心慵意懒地挑起眼尾,将方才的敌意尽数收了回来。
抬手轻扯着祁嘉澍的外套,又给他整理了两下衣领:“误会。”
“二舅哥是吧?”楼宴京眉峰微动。
懒洋洋地挑起笑意看他:“刚才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误会。”
祁嘉澍:“…………”
他伸手指着楼宴京的鼻子:“你就是狗楼小鹊,你就是条狗。”
祁嘉澍比楼宴京大两岁。
祁楼两家势均力敌。
只不过楼家比祁家高调得多,并且仍然强势混迹于商道,各大领域都爱掺和一脚,常在外界造成楼氏财阀最盛的错觉。
实则若要论底蕴和历史地位。
祁家可能还会更胜一筹。
也难怪整个京圈,就只有祁嘉澍敢骂楼宴京是狗,祁逾白则不是这种性格。
楼宴京笑得漫不经心。
嘴上服软,眉眼间却仍旧是嚣张肆意,他挑眉:“我爱妻心切。”
祁嘉澍颇为不屑地淡嗤一声。
他神色肆意:“你们俩这门婚事,我这个做二舅哥的可还没同意。”
“哦。”楼宴京没受到威胁。
他口吻依旧狂妄:“但国家承认了。”
祁嘉澍当时就想把他创死:“祁家不同意的婚姻关系早晚能想办法给废了!”
“祁娇娇。”楼宴京眼瞳微眯。
他似笑非笑地挑起唇:“我叫你一声二舅哥是看在枝枝的面子,你再狗叫,我让我小姨把你从这恋综里扔出去!”
“你——”祁嘉澍一噎。
把他从恋综扔出去属实触到逆鳞。
他可好不容易才打通节目组,拉着桑迎跟他来这儿,就为了跟黎枝套套近乎,况且做亲子鉴定的头发都还没拿到。
他不能走。
祁嘉澍用舌尖轻抵下唇:“那你就舍得让枝枝永远找不到家人?”
楼宴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呵。
他这次倒是没怼回去,只隐着声压警告道:“她现在对亲情这种事很敏感,再让她为这种事掉眼泪,是你我也照样揍。”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阻止认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