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跟祁逾白告状:“哥,就是这个狗东西,他把枝枝拐到手后简直嚣张得要命。”
“你都没看到他刚才在镜头前亲枝枝时嘚瑟的那样儿,尾巴都快翘天上去了!我给他递烟他还跟我说他要备孕!”
“枝枝才多大?她还要跳舞呢!备什么孕他居然还有脸让枝枝备孕!”
祁嘉澍咬牙切齿:“快看,他马上就要带着他的结婚证和嚣张的气焰走来了!”
他斜眸冷瞥了眼楼宴京。
然后用手肘捯饬了两下祁逾白:“哥,你替我骂他。”
祁逾白薄而干净的手指盘着佛珠。
他眉眼疏淡地看向祁嘉澍:“你自己怎么不骂?”
祁嘉澍道:“我骂不过。”
祁逾白意味不明地淡嗤一声,薄薄的眼皮微动:“有本事在枝枝面前抖我小名,骂一个楼宴京你骂不过?”
祁嘉澍冷不丁被呛了下。
祁逾白冷声淡笑,盘佛珠的指尖蓦然停住:“回京后,你给我等着。”
祁嘉澍心中哦莫哦莫。
状若什么事都没发生地别开视线,假装根本不知还有这么一回事。
……
黎枝被楼宴京亲得双腿发软。
她都没反应过来,究竟是哪个点刺激到了他,让他忽然就如盯住猎物般,占有欲极强地缠进了她的唇齿。
整个过程里。
黎枝只觉得舌尖发麻,呼吸滚烫。
湿濡感不仅含软了她的唇珠,也深抵进心脏里,像是下了一场暴雨。
直到楼宴京缓缓将她的唇瓣松开。
黎枝眼睫轻颤,耳尖微红。
她扯着楼宴京的衣角小声嘟囔:“不是说要去见你大哥吗?怎么又突然耍流氓……”
“耍流氓?”楼宴京嗓音沉哑。
他躬身拢着黎枝,在背光的光影里,几乎将她笼罩,随后又蓦然偏头啄咬了下她的唇,再退开时眼眸幽邃深情。
口吻里有几分执拗:“我这人从来不耍流氓。楼太太,亲你是合法的。”
黎枝的呼吸微微一颤。
便觉楼宴京身上清冽的香水味儿侵袭得更近,伴着他性感低哑,又充满暗示和狂妄的语调:“做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