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又爽又难受又爱又恨时,忍不住抓挠着他的头发他的背试图报复。

黎枝脸颊红得彻底。

但她佯装没事儿人似的睨着他,哪怕红透的耳尖骗不了人:“下次还敢!”

昨晚的话,还给他。

楼宴京挑着笑走进了浴室里。

腔调端得散漫,纵容又拿她没辙似的:“快点儿换,好了叫我。”

他站定在浴室的镜子前。

下巴恣意微抬,便见喉结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黎枝给咬出个齿印来。

楼宴京实在被她气笑。

野欲的暗红色休闲款衬衣披在肩上,宽肩将衣料抻开,修长肃白的手指搭在门襟上时,被暗红色调衬得更加冷白。

昂首看着那牙印。

喉结耸立,红色印痕时深时浅。

倒不适合出镜了。

于是楼宴京便破天荒将纽扣系到最顶,等黎枝换好衣服才离开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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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夜没睡的还有祁嘉澍。

哪怕做了半宿,他也依旧神清气爽,一直盯着手机屏等祁逾白的消息。

他清晨七点落地京都。

到祁嘉澍九点离开帐篷去用早餐时,祁逾白已经跟祁鹤卿交接完样本。

跟他说,亲子鉴定已经在做了。

他们就在实验室等。

祁嘉澍晚上被桑迎钓成翘嘴,早晨被大哥发来暂时一切顺利的消息钓成翘嘴。

他坐在帐篷外的小木桌上。

吃着烤包子,喝着刚煮好的甜奶茶,翻看着封存在手机相册里的,为数不多的阿妤年幼时的照片。

今天的早餐是分开进行的。

直播已经开启。

照旧是提前预热的环节,等到十点嘉宾们便需要在露营基地集合准备出发。

瞅着笑容诡异的祁嘉澍,直播间观众都恨不得钻进屏幕里,可恨他是防窥屏,镜头也拍不到他在看的内容——

「前夫哥在看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