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端着悠长的语调:“哦——”

原来只是这点小事。

楼宴京的意态又恢复羁傲自若,腔调懒散:“我什么时候说我们那晚做过?”

黎枝:?

她当时就推开楼宴京的手,盘着腿坐起身:“是你说我酒后侵犯你!你还说,这种事不结婚很难收场!”

都只有结婚才能收场了。

不是那个是什么?

楼宴京尾梢轻挑:“亲我不算侵犯?”

他深呼吸着躬身压近黎枝,单手撑在沙发上,还湿漉的额前碎发垂落在眉眼。

“衣服都脱了,你摸也摸了,亲也亲了,看也看了。只是在进去之前吐了我一身,所以才没做到最后一步。”

楼宴京眼瞳深黑:“这种尺度的侵犯,如果不结婚,楼太太还想怎么收场?”

“我……”黎枝呼吸微滞。

她眸光有些闪躲,莫名心虚,毕竟当初的确是她主动强吻的楼宴京,还胆大包天地问她要不要做的……

刚才分明是她先质问楼宴京的!

现在反倒落了下乘。

黎枝别过脸去,正要让楼宴京接着给她揉腰,试图转移一下注意力。

却忽然听见敲门声响起:“笃笃笃——”

黎枝没有多想。

原以为是前台安排好了新房间,让保洁上来整理他们这淫靡不堪的床。

她卷着夏凉被便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