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刚在他身下被他弄哭过,欢爱过。

爱与不爱,他方才感受得清清楚楚。

根本用不着另一个外人来离间。

她再爽再痛的时候,眼里都只有他,就算被弄哭了也只叫过楼宴京这个名字。

最多气急了变着花喊他小名。

那也是他的小名。

“笃笃笃——”

敲门声再次不厌其烦地响起。

黎枝起身想去跟傅砚泽说清楚,让他别在这儿一天到晚晦气她。

但肌肤却蓦然覆上一片滚烫。

楼宴京握着她的肩,将她压回沙发上。他微躬身,转眸,指尖顺着她的肩颈线条滑过来用虎口轻捏住她的下巴。

“待好。”

他躬身朝黎枝压近,额前碎发零落在深挺眉骨间,深黑的眼瞳里洇出几分狂妄的胜负欲和占有欲:“我去。”

黎枝抱着被子坐卧回沙发上。

她抬脸看着楼宴京,便觉下巴处的温度瞬间散开。他用指腹蹭揉了下黎枝的唇,随后便收手直起了腰身。

宽肩窄腰的优越身段披着浴袍。

他似乎连衣服都没打算换,便径直走向套间走廊,要与傅砚泽对峙。

而傅砚泽心情忐忑地在外等待。

他不知道黎枝为什么还不肯给他开门,不知道怎样的后悔才算诚恳。